“好嘞!”
马蹄声得哒得哒,带起车轮咕噜噜的朝前跑。
白良宽一摊,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可憋死我了,这殿试考得我憋得慌。”
马阳钊跟着点头,“是啊是啊,我也是。”
刚刚在宫门口,他本来想说话的,结果看着金吾卫的佩刀,愣是不敢吭声了。
宋延年转头问白良宽。
“刚才我都没看到你,你是不是也在廊间答卷?”
白良宽心有戚戚的点头。
“你们不知道我们有多惨,那阵邪风吹起,不但吹得外头的枝叶簌簌响,我的一颗心啊,也被它吹得凉凉的。”
宋延年:……
啥邪风啊,它就一正常的春风!
“卷子都答完了吗?有没有弄脏污了?”
白良宽摇头,“我们几人护着卷子了,再加上康王人好,后来我点着红烛,将卷子写完了。”
说起那红烛,白良宽又想说话了。
“不愧是宫里御用的,那蜡烛是真的好,又亮又不跳火,我点着烛火写完卷子,眼睛也没有累到。”
宋延年:御用的,自然和百姓家的不一样。
就是那大炊饼没有体现出御用的出类拔萃,和大街上的炊饼一样难以下咽,多吃几口还拉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