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失礼,他们三人都没有方便过,就连吃炊饼都不敢喝太多的水。
此时是又饿又渴,说了一会儿话就觉得口干。
双瑞连忙翻出水囊递了过去。
宋延年接过:“多谢双瑞。”
马阳钊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吐槽。
“我后边的那个兄台,估计是有点闹肚子了,早间我听他肚子出了好几趟的浊气,大家的目光隐隐看过来,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反正我的脸上是火辣辣的。”
“他可能还吃蛋了,不光声音大,味道还大。”
宋延年听完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
他安慰的拍了拍马阳钊的肩膀,这大哥有点惨啊。
笑完他的肩膀又耸动了几下,这下是闷笑!
马阳钊莫名,他问白良宽。
“他笑什么!”
白良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这傻瓜哟!
他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你不知道吗?在咱们琼宁的方言里,你这是白鸭替了白鹅死,冤枉啊!”
宋延年乐得不可开支,他冲白良宽竖了个大拇指,目露钦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