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之前,京城那是一点苗头都没有,想来这半年,如果发生什么大事,哪怕房州城离的再远,想来也能知道一二。
毕竟房州城哪怕不如其他地方富裕,可是城里的富户依旧有不少,我们不知道的事,他们肯定会知道。
您要是实在担心的话,不如让泽哥进城打听一二?”
“不用,真有什么事,县衙里住着的那位,不可能不给咱们家递消息。”
“也是,只是没有想到,咱们家还有这层关系?”
“唉,怎么说呢?
不管县衙那位换了谁,对咱们家这么客气,说到底,还是因为咱们家的亲戚,要是没有他们在,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乎咱们的死活。”
“娘说的还真是在理!”
“那是,不过也不全是。”
“这话怎么说?”
“也没什么,就是想着京城那边赶快定下来,咱们也好心安。
可惜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急不得。”
“谁说不是呢?
话说老是这个样子,能心安才怪!
不过,娘您也别急,急也没有多大的用,不说我们家目前只是平民,就说咱们离京城那么远,真有消息,也得等一段时间才能知道。
您呀,没事别老想京城那边的事,说句大不敬的话,京城那边就是闹的天翻地覆也跟咱们没有关系。
那个位置不管是换谁坐,都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给杀光了,以往哪一位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得思量再三呀?。”
“也对。”
对是对,可是话虽说如此,有时候还是因为京城的事会茶饭不思,毕竟很久没有收到来自京城的信,不免有些担心。
不过随着家里的人口增多,家里家外的活计加重,有时候也顾得上京城的亲戚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