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并没有那个意思,儿媳就是想说,你跟公爹如此为我们打算,会不会太过麻烦?”
“怎么会,教导自家儿孙,怎么会嫌弃麻烦呢?
要是嫌弃麻烦的话,那书房里的书又作何解释。
相反,到时候,可别因为我跟你公爹严厉地教导孩子,你这个当母亲的人又舍不得。”
“舍不得也得舍得,谁让娘您刚才说的话有道理呢?”
“你也觉着这么安排挺好?”
“确实挺好,为了我们顾家能够再次回到京城,也为了孩子们的将来,确实得从长计议。
最关键的事,我听了娘您刚才的话后,等闲的时候也得好好的思量一番才行,不能真的如同乡下妇人那般。
不管怎么说,我们家始终跟他们还不一样,要是真跟他们一样的话,那我们家何时能再次回到京城?”
“确实不能跟她们一样,也不是说她们不好,只是大家伙此次之间的认知层面不一样,在遇到事情方面,未必就能像他们考虑的那么简单。
别看我平时不怎么出门,可是谁家的事情也都知道,各家看似简单,其实内里的情况都不一样,所面对的事情也不一样。
唉,说到底,还不是被生活所迫,要不然,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
哪怕就是有,又能坚持多久?”
“还真是如此,可是,娘,您刚才跟三婶说,您因为京城的事,不想教的村里的姑娘,该不会是借口吧,要是如此那可不行?”
“怎么可能是借口?
话说这么长时间,你外祖与几个舅祖都没有来消息,也不知道京城那边是什么情况?
别看我们顾家远离京城,可是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应该重视京城的事。
说不定就有什么契机能让我们一家人再次回到京城?
唉,只可惜,我们家离京城太远,想从重做点什么都难?”
“娘,
您不必如此担心,也不用担心京城那边最后谁会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