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亮起,屋内昏暗被逼到四个角角。
昏黄的灯光打在张日山纹理清晰的紧实肌肉上,好似抹了一层热烫的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步步逼近的凶狠花豹一样危险。
齐铁嘴紧张地呼吸都止住,抓着薄毯的手骨泛白,几乎要挣脱那层薄薄皮肉。
张日山提灯靠近,俊美容貌几乎贴到齐铁嘴面前,那一双含情眼半敛,显得格外邪性,“八爷,您再不喘口气,我怕您要憋得晕过去。”
齐铁嘴由他一说,这才反应过来,别开脸,抖着呼吸,强自镇定:“你......你离我远点!”
张日山从善如流坐到床旁,硬朗颀长的身躯一览无遗,他敛去眼底逗弄,温声道:“八爷可是渴了,我去给您倒杯水?”
“水”字一出,齐铁嘴膀胱快要炸开的胀满感以势不可挡的冲击袭来,他扒拉开张日山,焦急道:“渴什么渴,起开别挡路爷要去放水!”
张日山怔然......
......
放完水后,齐铁嘴这才舒坦了些,但刚舒坦没两秒,抖动时后背突然出现一种紧绷闷疼感。
感官并不强烈,但却十分古怪。
张日山发现齐八净手后,站在原地不动,反而用怀疑眼神盯着他,不由心头一紧,难不成齐八想起了什么?
“你是不是趁我醉酒打我了?”张日山这狗东西,随便一巴掌都能给他拍倒,别不是因着昨个吐他一身,脾气上来给他来了一下吧?!
张日山松了口气,旋即又是哭笑不得,“八爷您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打我自己,也不能动您一下啊!
齐铁嘴依旧狐疑,抬手绕后摸了摸背,又拢了下身上披着的外衣:“那我后背怎么回事?”
张日山想到唇碰到平滑肌肤的触感,眸光晦暗,无奈笑道:“八爷我本不想说,您昨个醉后失态,我一要走您就拉着我的手。
结果我去给您倒水的功夫,您就把自己摔倒在地,磕碰的有些青了,我昨晚已经给您上过药,没想到您还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