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君迪拒绝他约。pào的时候,理由就是自己已经有敖沧凌了。
“你来看白祁吗?他还没有醒。”他特地喊了慕容白祁的名儿,就好像他和对方有多亲近多贴切,仿佛他刚才没有奚落人家。
“不了,我来找你。”她将一张名片搁在滕佘面前,是他曾经塞给她的那一张。
滕佘心里一咯噔,她该不会是因为敖沧凌的死从此心灰意冷决定清心寡欲过完一生了吧?他刚想劝说她两句,便听她开口:“你的元阳还在吗?”
这问题有些超纲,滕佘刚才把眼镜丢一边了,因此没有镜片掩饰的蛇瞳圆溜溜瞪大,看上去还有几分萌感。
“看你这副样子,我就姑且认为你的元阳还在吧,”她走到了旁边的休息室,扶着门框示意道:“不是想和我约吗?我给你十分钟的犹豫时间,如果你进来我就默认你愿意给我元阳。”
她说这话时很认真,她一直都是一个很认真的姑娘,哪怕说出这种话,也是一板一眼,没有轻佻,没有放。làng。
滕佘恍惚间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当他定眼一看时,面前的chuáng单上还放着那张名片,暗色的卡片在雪白的chuáng单上格外显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个矫情的男人,滕佘可不管到底是什么促使君迪主动约他,他也无所谓当别人的替代品,有的gān就可以了。
至于元阳……她想要就拿去吧,留在他这里用处也不大,毕竟腾蛇属yīn。
将只咬了一口的苹果丢进垃圾桶里,他掏出了雪白的手绢仔细擦gān净了手,起身前看了看chuáng上躺着的慕容白祁,将手绢搭在了他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