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燃不自觉的想拉一下下摆,其实不短,只是有些不习惯。
“你之前摆在别墅的那张海报,很好看。”那幅画其实他最后收走了。
放在地下室。
“那是角色海报。”
因为是演戏,不用做自己的时候,白燃是自信的,但是做自己,反而有些难受。
“秦清流产了,孩子没保住。”白亦安在去的路上告诉她。
白燃猛地转头看他:“什么时候的事情?”
“新闻爆出来的第二天,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本来那个孩子就留不住。”
“留不住为什么还要订婚?”白燃不理解。
白亦安没说,他只是将手放在她膝盖上。
白燃将他的手拍下去,谁也没说话。
宴会是八点半开始,到酒店的时候才七点多。
顶层双层宴会厅,小二楼是专门为了贵客休息的休息室。
白燃跟着白亦安上去,进到包间里的时候,没人,她坐下来,休息脚跟,平常很少穿高跟鞋。
这会有些累。
弯着腰揉了揉脚腕。
白亦安将西装脱在她的身旁。
今天白燃只戴了一只羊脂白玉镯,其余的首饰都没有,十分素净,头发上盘起来的发簪是古法银器,有些发灰。
“小燃,如果一会发生你难以接受的事情,你会恨我吗?”白亦安站在窗前,他的手不安的抚摸着手腕上的表。
白燃抬起头看她,心头一噔。
“怎么样的不好。”
“白先生,有人找您。”门口突然有服务生敲门。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