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眼镜,抬手的时候都一种书生气。
水满了。
杜月将茶壶放下。
“走吧,衣服在楼上。”
衣服尺寸其实大差不差,修改了小部分。
白燃站在试衣间,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因为太贴身了,身体的曲线都展露无疑,太过刻意。
有种要去艳压全场的感觉。
微微掀开帘子,杜月搭手将帘子全部都撩了上去。
白亦安坐在凳子前,他笑着,眼尾上扬,那种不易察觉的愉悦。
杜月将白燃的头发扎起。
拍戏的时候穿旗袍都没有这个感觉,这次的衣服更加精致贵重,像是旧时代里的大家闺秀。
唐灯上次慈善宴会也是旗袍,但不如这个手艺。
白燃忍不住端详镜子里的自己,看的眼睛都不眨。
“杜老板,手艺真好。”
杜月站在她身后欣赏,有些羡慕还有些嫉妒。
“是白小姐适合这件旗袍,当初我觉得颜色太过艳丽,可放在你的身上,反而不如你的容貌艳丽。”
“走吧。”白亦安拿过一旁架子上的一块皮草披肩,那是专门定做的。
为了搭配这件旗袍。
白燃裹上,跟上白亦安下楼。
弯腰上车的时候,白亦安替她开后车座的门。
杜月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看楼下,红了眼眶。
白亦安当初短暂的喜欢过她,因为她穿旗袍的样子,而今日,她终于知道人比人,是永远比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