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受举目眺望:“朕为何要养马?养那么多马匹,到底图什么?”
“朝歌并非养马地,如今国库空虚,理应减少马场开垦田地,或是贩卖马匹换取钱财,这样国库也就充实了。”
这也非是胡说,早前国库空虚,就有人上谏说要这么干,但被子受否决了,好不容易等来个国库空虚,我怎么能让你充盈起来?
此话一出,群臣面露大变,纣王说漏嘴了!
百姓也议论纷纷,国库空虚?
朝廷没钱的事儿,可不能被百姓知道啊!
子受倒是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朕之大商,乃万乘之国,若没有几万匹马养着,何来万乘之国?若商人不会骑马,又何来万乘之国?传朕旨意,马场开放一日,上至朝官下至百姓,凡是能降服马匹,并骑在马上者,赏百金。”
此诏一出,百姓沸腾。
子受心满意足,在毛衣骑射上添了最后一把火,让百姓们实地感觉到长袖长衣的不便,才能更方便的改革服饰。
整出奇装异服之后,总得有人穿,到时候怕是谁都圆不回来。
太颠从出宫就想了一路,到了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向来是个不拘小节,行事癫狂之人,他喜欢脱衣服,就是因为宽袍大袖太碍事。
听了纣王诏命,他也不顾自己御史台二把手的身份,直接脱了大夫所穿的长袖华衣,冒着寒风赤着胳膊,寻了匹马,干净利落的翻身而上。
他丝毫不在意百姓的目光,将胯下马匹制住,大喊道:“陛下,臣已降服此马!”
子受颇为惊诧,见着又脱了衣服的太颠,他总觉得这人不是觉得衣着繁琐碍事,而是真的有果装癖。
不过该赏就赏,让百姓积极些,顺便再败败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