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长剑就刺了过来!

猎狗的衣服里面有锁子甲,他和魔山一样,上战场冲锋会穿铠甲,板甲,平时穿锁子甲。板甲那玩意太沉重,平时才不会去穿它。

剑尖上的力量刚触及锁子甲,猎狗就动了,侧身,长剑刺过,嘶啦,把猎狗的外套切开,很显然不能穿了。

猎狗左手夹着珊莎,右手空着,侧身进步,伸手就把士兵头上的头盔抓了下来,用力敲在士兵的头上,嘭的一声,士兵眼冒金星,双腿发软,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轰然栽倒,就好像一截断木。

另一名被猎狗一推就倒的士兵早就爬了起来,长剑也拔了出来,只是不敢阻拦行凶的猎狗。猎狗的那一推,他感觉就是一座小山撞上了胸口,即使爬了起来,呼吸也一直不太顺畅,仿佛胸口还有什么东西塌着。

猎狗把头盔丢在地上,看看被利刃几乎切成两片的外套,啐了一口唾沫:“去你吗的!杂碎!”

珊莎还在拼命挣扎,猎狗骂道:“别闹,小姐,你想不想回家?”

马蹄声响,百夫长来到,手里是一柄长枪。身后,是如狼似虎的后勤兵,个个瞅着猎狗就好像是仇人。

一个后勤里洗衣洗帐篷和为骑士们洗披风的女子不重要,但猎狗不把后勤兵放在眼里的行为,很重要。

他肆意践踏了后勤兵的尊严!

“大人,放下她。”百夫长喝道。

“滚!”猎狗不屑的再啐了一口唾沫。

百夫长是个少年,但显然是个狠角色:“大人,我不管你和魔山大人是什么关系,你违反了军令,我现在有权要求你放下这个女子。”

“她是我的侍女。”

“让我看你的腰牌,大人。”

“腰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