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稚子,想要守住一份诺大的家业,谈何容易?
太后不是不想对叶宣梧行“非常手段”,而是行了,却没行通。
这个行不通,她自然会去找行得通的那个。
“秦斐名义上的太傅是我爹,恐怕真正的太傅,是道虚。”
只不过,他教的不是治国安民之术。
“道虚不是傻子,太平要术是他的立身之本,不可能对秦斐倾囊教授,所以这续运之术,一定会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可道虚不是被打了吗?”叶茗狐疑道。
“对。”叶可可颔首,“我猜这便是为什么秦斐封了你们却没动静的原因。”
因为会施术的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叶茗咬着筷子尖,“我还是想不通,要是只能道虚使这邪法,为什么不能把地点选在招提寺?”
“这便是我所说的第二个限制了。”叶可可道,“因为这邪法虽由道虚来布,真正驱使法术的却不是他,而是一个不能离宫的人。”
叶茗的表情就在说她什么都没听懂。
“你还记得那日道虚用青鸾吓唬人么?”叶可可问她,“你那祸国妖妃系统说过,咱们这地儿灵气稀薄,出不来大能高人,而《太平要术》是由此间之外的方士带来,并不算太上乘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