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皇室沉迷于此法,最终自取灭亡,若真如传说一般,有宫人献给太(祖),那么太(祖)将前朝末帝囚于招提寺,还留下祖训,就说得通了。”
因为他既要把它“束之高阁”,又想给后代子孙留下一条可渡难关的后路,才会留下似是训诫又似提醒的祖训。
“以前朝遗族为镜”——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一句提示。
“《太平经》是前朝的经书,《太平要术》是前朝皇室的不传秘术,即便是本朝皇帝想要启用,一时半会也参透不了。”
于是,他们就需要道虚。
叶可可道:“我去查了《大夏一统志》,在皇祖末期,大夏曾有几场大灾。”
相传,天行有道,每逢一甲子便会有大灾降世,而那一年,便是新一甲的元年。
“北方干旱,南方洪涝,灾害又滋生了饥荒和瘟疫,短短几个月内便死了近一万人。”
“可到了第二年开春,这些灾难便奇迹一般消失了,北方下了好几场大雨,南方的洪水退了,田里长出了新的稻谷,瘟疫不药而愈。”
“也是那一年,太子和皇后病死在了床塌上。”
“我想,这便是大夏步入深渊的开始。”她道,“人的血肉滋养出了畸形的花。”
“有些甜头,一旦尝到,恐怕就停不下来了。”
“所以你觉得……”叶茗舔了舔嘴唇,“太后她是想效仿前朝,用国运平掉这场叛乱?”
“不光是叛乱。”叶可可摇了摇头,“早从先帝驾崩,她应该就和道虚搭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