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着最后一点清明的意识重新开了一间房,给何权斯发位置信息,让他带上私人定制的抑制剂快点来接自己。

他在房间内强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觉得身体快要炸了。

强制诱导发情比自然到来的发情期更痛苦难熬, 他恨不得手撕那个Omega。

可偏偏这时,竟有一个喝醉酒的陌生女人闯进来。

他只记得那女人身娇体软的很,靠在自己身上柔弱无骨,可偏偏手脚很不老实,一直在他身上作乱。

这种低级的勾引,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当场崩塌,他握着那女人的纤腰不让她离去。

非但如此,他还低头求那女人咬自己的后颈。

一夜荒唐。

当他再度清明时,他已经被助理带走了,甚至记不起来那女人的音容笑貌。

只能记到那股淡淡的牛奶香甜,真没想到居然有Alpha的信息素味道是婴儿般奶味。

他也曾回去寻找过那晚的女人,可半点线索都没有,这件羞耻而隐秘的往事就这么尘封起来。

又到了新一年的大数据婚配期,他甚至有一丝期待能遇到那晚上的女Alpha,如果分配到的Alpha是她的话,倒也不赖。

***

婚配前夕,贺闻昼老爹贺英卫语重心长地跟他念叨,语气半是关爱,半是胁迫:“小子,去婚配中心又不丢人,你这么优秀,大数据系统必然不会给你匹配太差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