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挥手轻拂,两坛圆滚滚的酒便被他收了起来,这一番操作看得傅里垂涎三尺。
等她做人了,她花多少钱也要向上神把这招学来。
买完心仪的东西,淮安的脚步也愈发散漫起来,在长街边上慢慢溜达着,时不时买上一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拿在手中把玩欣赏,倒是把傅里馋得要死。
终于,她逮到一个机会,趁着淮安朝糖人看过去的时候,使劲伸长了脖子,将嘴巴张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从最下面一颗咬了起来。
没有防腐剂,没有洗衣粉,没有染色素的糖葫芦可真好吃。
山楂使傅里胃中的异样感消失无踪,吃得越来越欢,直到被淮安拍了一下脑门才骤然反应过来,心虚地把脑袋藏进淮安的怀里,嘴巴仍旧在偷偷咀嚼。
“小动物乱吃东西是会死掉的。”
淮安搓揉一下傅里额上的红色花印,吓唬她道。
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它头上还有这么个东西?
傅里的脑袋圆滚滚的,和刚刚收起来的酒坛一样,淮安摸着摸着就有点上瘾。
他之前怎么会觉得这小东西讨人嫌呢,明明这么可爱。
“哎?仙君?您抱着的可是从我这里买走的狗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极为亲近的呼唤,尤其是那句“狗”,更是让傅里愤怒地竖起了耳朵。
淮安倒不以为意,回过身去看是何人唤他,看到那小贩手边的木车,不由感兴趣地挑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