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错,看起来有几分你爹我当年那个风范了!”

晋忘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酸不拉几的,她扑腾着腿,想让晋奈何再靠近玻璃门一点点。

最后她一只小手贴在玻璃门上,想要靠近对方一点,再靠近对方一点。

一张小脸几乎都被挤成了扁扁的邮票。

“忘川是不是想爸爸了呀?等到爸爸好一点了,爸爸就出去和忘川一起玩好不好?”晋江河经过三年的昏迷,眼神里早就没有了当年的那副锐利,此刻他满脸的慈爱,也只是一位久未见子女的父亲罢了。

现在的晋江河因为昏迷了三年肌肉有少许萎缩,连笔都拿不起来,只能让护士代笔,写了抬起来在玻璃门前给兄妹二人看。

晋忘川看着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情涌上心口,让她感到有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感情,只能顺着晋江河的话头点点头。

晋奈何眼眶有点泛酸,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当夜任金云就从国外赶了回来,看到丈夫熟悉的眼神,她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

“行啦,行啦,多大的人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边吗?”晋江河叹了口气,“你先回家歇着吧,医生说我再调养几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

任金云摇摇头,手指颤抖着贴上病房的玻璃门,哭得妆都快花了。

“今天我见到大儿子和女儿啦。”晋江河淡淡笑笑,“都长那么大了,今天听医生说我晕了三年多呢。”

“这么算起来,忘川,也得有三岁多了吧?”

“这些年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