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南枝害怕地闭上眼,可拳头并没有砸下来。

冯远佑被喝止了动作,辜言桥与阿瑞赶了过来,一瞧见这番景象,阿瑞忙过来死死钳住冯远佑:“冯公子,您先冷静。”

冯远佑可是冯氏的亲侄子,没有公子的命令,他可不敢对他怎么样。

阿瑞瞧了一眼栽倒在地的应南枝,他阿瑞最不齿男人打女人了,偏偏打的还是公子院里头的人。

应南枝眼前犯晕,连四方天空都似在旋转,先前伤病本就未痊愈,如今又被他扯出了新伤,心悸得越发难受。

辜言桥居高临下地瞧着应南枝,她苍白的脸上遮掩不住清晰的巴掌印。

冯远佑还在狂:“辜言桥,你瞧瞧你院里头伺候的丫鬟,真是不懂规矩!阿瑞,你给我松手!不松手,有你苦头吃!”

没有公子命令,阿瑞才不放手,暗暗使了力,疼得冯远佑嗷嗷叫唤两声。

“辜言桥,这丫头我要了,不识好歹的丫头我要好好管教她!”

辜言桥眼尾猛跳,眸里忽染上狠戾之色,顺手折了一枝梅花枝条,劈开的梅花枝条削尖锋利:“表哥,她是我屋里的婢女。”

脸上虽挂着笑,却让人瞧着手脚一寒,瞧着辜言桥手握削尖树枝步步紧逼,冯远佑立马堆着笑示弱:“言……言桥。”

辜言桥与他四目相对:“表哥,方才你打她的手定打疼了,我给你叫个大夫好好治治。”

冯远佑 了,吞了吞口水:“不用不用,我休养休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