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那个支线里孟婆给的?”周清晏拿起玉佩仔细端详。
“你也见过她?”
“嗯,在美梦里见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走吧。”
前方墙壁上的图像是他们大学时的部分过往,乔君影有些怀念地看着那些画面。
那真的是她人生中非常充实满足且愉悦的几年时光,后来这段回忆和父母几乎是她在游戏中的半个支柱,而另一半……
她瞄了眼专注看着画面的周清晏,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这时画面已经走到他们被送进研究所的时候了。
“这是……”乔君影眼睛里的笑意消失了,“真的是好巧啊,我们都从年幼时就经常头疼,父母还都在一个研究院工作,就连手术都是在研究院而不是医院做的。”
“你觉得是……”他没有把话说完。
“我不知道。”歪头蹭蹭竹月柔软的背毛,她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爸妈不会害我。”
听出她的迟疑退缩,周清晏没有强求,只是捏了捏她的手,“那就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
就像上一场游戏回来之后一样,她先是说着有正事要谈,但后来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借着出门的机会躲着了。
他这样想着看向前方,眸光幽深,不过按照这个图像的内容发展下去,或许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了。
乔君影拉着他的手紧了紧,想起小时候一次剧烈的头痛发作后跟母亲的一段对话。
“妈妈,我刚刚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为什么我会这样疼?琪琪说她就不会头疼。”年幼的乔君影蜷缩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
“因为影影生病了呀,琪琪没有得这种病,所以她不疼。”安方瑜用独属于母亲的温柔的姿态抚着女儿的头发,温柔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