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卿:“……”
紧接着,他将另一张价格牌挂在了房门上。
住宿:2银元晚
他还从身后摸出了一支鸡毛掸子装模做样地在门牌上弹了弹。
吴卿对食物的价格没有多少异议,但是实在不理解这个住宿费。她无语地指着穷酸到只有一张吱呀吱呀响的木板床,声音都提高了一分贝:“就这?你收我一晚上两银元?”
“床铺、被褥、”迟于眨了一下无辜的大眼睛,面不改色地指了一下床边摆着的大石墩子,“桌子。所有家具一应俱全,我做的可是良心生意。”
吴卿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
迟于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另外的主意,他从墙角拖出来一把椅子,推到了吴卿的身后,顺势将吴卿按到椅子上。他绕到吴卿的身后,熟练地敲击起吴卿的肩颈:“增值服务,捶背捏肩——”
见吴卿没有回应,迟于两步绕过吴卿,旋身倚靠在料理台上。他从后面的桌子上摸出一条围裙,在空中一抖,另一只手立刻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西兰花:“或者魔术表演,你喜欢哪个?”
“……”吴卿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迟于。
“都不喜欢吗?”迟于收起手里的东西,摊开手,“那没办法了。”
吴卿指了指房门上的价格牌:“内城的旅馆都没有这么贵吧。”
“没去过,不清楚。”迟于懒洋洋扬了一下眉毛,“但是外城只有我一家旅馆,本店具有垄断地位。”
“还有我家!”黑黢黢的罗伯特从窗户缝隙中探出一个脑袋,“住我家,我家一晚05银元,可便宜了!”
迟于猛地回头,瞪着拆自己台的好伙伴。
吴卿给逗笑了,搭腔道:“好主意,你家一餐饭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