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说:“没什么大事。”
其实就是被名义上的师尊赫连柏训话,给训了一顿,言辞里皆是为姜水云着想,赫连柏肯维护姜姜,他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尊敬。
如果将来他不在了,还有人能护住姜姜也好。
次日,姜水云发动门派内的医修,问诊结果,并不理想,还是那句老话,油尽灯枯,只剩下不到一年寿元。
四处寻医问诊,一无所获。
时越勉强挤出个笑容:“没关系,反正没有更坏的结果。”
姜水云突然开口:“不如,我们再举办一次婚宴。”
等时越看过来时,她接着说:“办一场属于我们的,真正的婚宴。”
那句“我们的婚宴”,让他心头如蜜糖般甜软,又深知这不过是奢望,纵然万般不甘,却不得不考虑现实问题:“不行,我不能自私只考虑自己,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万一将来你又遇到喜欢的男子,你会后悔的。”
姜水云:“我只知道现在我们两情相悦,我想跟你在一起。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揉了揉眉心:“为了你的名节着想,我还是搬出院子外住。”
姜水云大步急走,几步拦在他前面:“五大仙门年轻有为的男弟子都亲眼看见,我与你关系不一般,你觉得我还有名节吗?”
又说:“在魔域时,你与我夜夜同寝到天明,现在你跟我说名节?”
扫见院落外打扫的杂役,时越睇去个警告的眼神,连忙把她拉回房里,劝诫:“小声点,万一传出去了,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你?”
姜水云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在意你的看法,时越,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还是你已经另寻新欢,不喜欢我了。”
时越恨不得指天发誓:“若你愿意,我恨不得剖心证明,我眼里心里,全是你,没有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