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战并不知道他在八重天等的度秒如年时，玄素正在九重天拖着天帝陛下逛这逛那，压根不想早点离开。

要是知道，估计苏战早在一见到玄素时就暴跳如雷。

玄素早在跟着仙使前往九重天时，就想好了该怎么应付苏战的答案。此时听他问起，就回答：“天帝陛下让我帮一个小忙。”

苏战立刻就紧张的问：“什么忙？”

玄素半真半假的说道：“天帝说弈生跟他有一些渊源，问我和弈生的相处状况。”

苏战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个弈生，确实跟天帝有着关系。

或许天帝上次去殷都，为的就是弈生跟魔神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忙追问：“什么关系？”

玄素白了他一眼：“这我哪儿知道？天帝又没说。”

苏战还想打听点别的什么，不死心问：“就这？他就没说点别的？”

玄素装的真诚无比：“没有啊。天帝问话，我难道还能不告诉他？”

苏战郁闷道：“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万一被他查探到你是……”他想了想，惊恐道：“万一弈生是他的分/身，那他岂不是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99Z.L”

玄素心想她也想弈生是天帝的分/身，可惜天帝不承认。无奈回道：“那肯定不是。要真是分/身，他会不知道分/身遇到了什么事情，转而像我打听？”

苏战一想这也对。

“那还能是什么？”苏战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