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唉。”
在吃饭的过程中秋玹余光一直在周围打探,他们这边的长桌上除了那位一个人要占三个座位的链锯人时不时跟她目光对上之外,似乎还有一名看不怎么出年纪的女人一直在试图与她进行眼神交流。
应该是想要结盟的同行。
秋玹在心里记下了那个女人的脸,目光转而移向了另一头权属于原住民的长桌。
这些统一身穿连体束缚衣的患者看上去除了部分眼神呆滞一些,其他的行为举止倒也与正常拥有行为自理能力的人无疑。但是她知道这些都只是表面的假象,或者说是做出来给周围巡视着的强壮护工们看的。
拥有精神方面疾病缺陷的人一旦受到刺激发起病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悬挂在礼堂最中央处的时针已经指向了无限接近于七点整的方向,正在秋玹以为第一天在圣迦南疯人院的早餐时间就这样有惊无险地结束了之时,突然正门出口处的大门被力道从外部推开了。
一时间边角落长桌的同行们全都放下餐具伸长脖子去看,尚未看清人影,就听到一声清越女声遥遥从门口穿了回来。
“阿撒斐勒,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我本来还想说正好我出任务结束碰上你,跟你一起从教会回来呢。”
首座上,身穿白金教服的主教未放下手中的高脚杯,举杯遥遥朝着大门的方向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