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很好收保护费,后面那种人就……唉,不过今天链锯跟我们一起,所以不用太担心。”
“嗯。”
秋玹靠在窗口没动,只是低低应了一声,看上去兴致不高的样子。梁在旁边奇怪看了她好几眼,但到底都是行刑官所以知道最好不要过多好奇别的同行的事情,所以也硬是憋着没问。
“今天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再坚持一会,等太阳下山之后我们就可以跟守夜的人换班了。”
“嗯。”
事实证明,乌鸦嘴的人不是只有秋玹一个。
梁的这话刚说完没多久,就在冬日挂在天上好像只是象征性做个样子的太阳渐渐降下的时候,一个穿着长摆拖地斗篷的人看上去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官道的附近。
那人身上穿着宽大且厚重的斗篷,即使是在这样的冬日也显得程度有些过了。他慌里慌张地步伐仓促,一边跑上官道一边不断回头似乎是在看自己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
当听见从那人厚实衣袍之下隐隐传来被闷住的碰撞声响后,秋玹就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了。
跟自己一样,参加的是今天的暴食大赛,失败了身上提前带着二十瓶酒被传送到奥赛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