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道这里,他们在这几天里分别与学生们确认过了,当地的原住民学生包括那个叫陆生的带队教授是不会入梦的。“入梦”只是这个试炼场对于行刑官的特殊要求,在某种方面来说也是赋予他们一次机会。
而在第一天晚上死的那个被剥皮的女学生,也不是因为被拉入梦境,而是那天她自己不信邪好奇心重在晚上出门了。
——最后不知道是在黑夜里遇见了什么。
人们围在今夜产生的尸体旁边,那具尸体上的皮肤同样被剥了下来,所以大家猜测是这个人晚上没有熬过梦境。而秋玹大概看了一眼就清楚了,尸体上的刀口有细微差别,他不是在梦里被杀的,而是被人杀的。
米莎杀的,她得手了,为了避免怀疑做出一副与鬼怪杀人无异的剥皮模样。
反叛者死了。
光头男人的尸体背后,秋玹遥遥隔着人群看了一眼米莎,这位表演型大师正在因为“自己的庇护者死了”这件事情而抹眼泪惶恐万分。注意到她的视线,朝着这个方向轻轻眨了下眼睛。
总算是有件好事了。
秋玹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为了防止反胃恶心,哦,现在应该说,“孕吐”。
迟早要把那谢家做掉。
她狠狠翻了个白眼,在天亮之前回到尚留有余温的地铺里,彻底无梦地又睡了一会。
白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