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妧回过神,莫名有几分委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或许是因为,她的本意是不伤害容泽的感情,容泽却为此收回了他的温柔。

她没有说话,只沉默地与容泽对视着。

“的确不必费心,”封也走上前,十分不爽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清霄仙尊,你还是快点说出炼魂术的来源,在下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容泽低头拭去唇边血迹,毫不退让地开口:“我宁死,不说。”

清妧一听,立刻张手挡在容泽身前:“不行,你不可以伤害师叔的性命,他关系着修界的稳定和楚国的平安,动了他太玄宗和楚国也不会放过你的!”

封也:……?

这些他都知道,他本来就没打算杀容泽。

妖族是他上任以后才慢慢获得安宁,他这个时候设计杀了容泽这种不仇妖的修界领袖,是想妖族赶紧在他手里玩完吗?他也不傻啊。

可是这两个人现在这种情况是闹哪样?能不能让他好好讲讲条件了?

尤其是清妧,这朵可恶的食人花口口声声喜欢自己,做出来的事一件件都向着容泽,口是心非!

封也越看这两人越来气。

心机深沉的清霄仙尊还假惺惺地将清妧拨至一边:“本尊的事,无需你费心。”

于是在四周众妖的围观下,妖帝封也在筹谋已久的关键时刻,像捉奸在床的武大郎一样,愤怒又酸涩地质问着清妧这个“潘金莲”:“你不是说爱我么,为何时时刻刻向着他说话?”

气氛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清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