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什么疫病,便呼吁大伙儿们中止集会,各自回家,谁知半下午的时候......整个镇就变成这样了......

崧岚点点头,若真是传染病,那出现在花朝节的集会上确实极有可能扩散,且造成大片感染。

但是这个疫病于半月前,那光头老汉儿的妻子就得了。

如果要传染,早就该散播到整个镇上,哪还挨得到今天?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正苦思冥想,洛云褐摇摇扇子,醍醐灌顶般插了一嘴,“许是花朝节你们的酒水饮食有问题。”

“怎么会......酒都是镇上几家酒庄提供,水也是从棠溪引下来使用,数十年如一日,怎么会有疫病在里面呢?”

乔薜萝摇摇头,不可置信的模样。

洛云褐嗤笑一声,正欲嘲讽,崧岚忙扯住了他,低声劝慰,

“云褐,你说得有道理,极有可能是她口中的棠溪出了问题,要不你先去查看一下,我留在镇上想法子救人。”

云褐不肯,他修行已久,深谙天地之道。

凡间之事自有它的因果循环,且死生有命,若是强行改写,恐怕要遭天谴的。

崧岚思忖片刻,从袖子里摸出玉杵,摩挲一番。

“云褐,你说为什么是药杵砸了我,为什么又偏偏是我,为什么我刚好是棵草药?”

“云褐,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我修仙路上要过的关?”

停顿了一下,崧岚又拉住云褐的衣袖晃了晃,语气带着些撒娇,

“云褐哥哥,你就当我是在渡劫修仙,随了我的意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