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任何人鱼,但是…”鱼月月顿了一顿,“但是,除了你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叶知微,似乎有些…”
鱼月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抛却当时的愤怒之后,鱼月月将叶知微的话咀嚼再三,体味出一点不一样出来。
好像,叶知微对那条银色的人鱼,深蓝的父亲,有那么一点奇奇怪怪的感情。
具体来说,鱼月月又说不清楚,就像是那种中二小学生的发言:‘得不到就毁掉’,想要拖着喜欢的人共沉沦的不成熟思想。
变态,鱼月月偷偷骂了一句。
“叶知微?”
深蓝嘴里念着这三个字,总觉得记忆深处,这三个字曾经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可记忆偏是这样,当你想要知道时,抠破脑袋也不能想出来。
“你能带我去那所研究所吗?”深蓝声音轻柔,如天边漂浮的云朵,又好比串在竹签上的粉红色棉花糖。
鱼月月沉吟,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
深蓝也不着急,轻轻哼着小调。奇怪的小调逐词连句,一起听来竟然格外玄妙。
鱼月月答应,深蓝眸光一亮,只是下一秒,鱼月月的话让这明亮的眸光立刻闪烁起来。
“我答应你,所以你也别唱歌迷惑我了,”鱼月月揉了揉脸颊,继续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你的歌声对我不起作用。”
深蓝喉头干涩,他盯着鱼月月的眼睛,神色之间竟然有几分喜悦高兴,“你确定吗,你是说你对我的歌唱免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