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呗!就是不让进城,都给赶山里去了。光是强盗,我这一路遇上的就数不过来了。”
提起这事儿塞缪尔就来气,那帮人可真够省事的,可苦了他这一路了,光护卫就交代进去好几个。
“倒是有一些小地主趁机收人放田的。不过,他们挑的厉害。
凡是能被他们收做佃农的,都是一些能扎下根的流民,至于那些一看就受不了咱们北方气候的,要么会被赶走,要么就是冲突起来了。
有些地方碰上横的,连地主家都能让那些流民给抢喽。”
“羽国那边如何?”塞拉斯闻言扫了一眼各地领主报上来的,要求减免赋税的文件,蹙了蹙眉问道。
“我离开羽国的时候,流民还没这么多。
不过那帮鸟人在边境的时候就开始挑挑拣拣了,长翅膀的才许过,没翅膀的,若是敢硬来,或是绕路的,基本都被射死了。
而且我看羽国那意思,那些被留下的羽族流民,是要充军的。”
说起这事儿,塞缪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丝戏谑的的光,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坏笑,他在离开前匆匆扫了一眼那些被留在羽国的鸟人,大多都是一些怕冷的。
而且羽国的冬天,不但不比雪狼国暖和,它还风大。
有些地方更是一年四季都会刮大风,那风,更是大到能把几人合抱的树都刮倒的地步。
“等冬季来了,热闹也轮不到我们看,与其等着看羽国的热闹,你还不如想想,咱们要如何!”
塞拉斯只需一眼就明白塞缪尔想啥,摇了摇头,把鹰王的信,和各地要求减免赋税的文件都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