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给我……解药?”
“你以为千蛛的蛊有解药?”他邪邪的笑着,“没有,永远不会有。我给你的只是另一种蛊,它只能抑制千蛛的发作,可只能抑制一年。”
“干脆……杀了我……”
“你要想死,伤好后你可以自杀,我绝不拦你,你若又不想死了,我不介意每年给你一颗寒冰蛊维持你的生命,怪只怪你自己撞上这没药救的千蛛甲。”他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还想活着,就不要逼我,背叛我的人会死的很惨。”
“可你……却……放过了我……”她朦胧的眼睛里闪烁出复杂的光彩。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
“就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若有下次,我决不饶你。”
“哼……”
“寒冰蛊的发作时间在每年的霜降,我不喜欢看我的女人在我面前痛苦,所以这个时候,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
“三个月之后就是霜降了……”卓风裙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向飘渺园深处走去。
窗没有关,每当起风的时候都能看到窗外飘飞的落叶,无情地在天地间游离,它们真的就无牵无挂?
窗前的男人搁下笔,看着宣纸上寥寥的墨迹勾起唇角。
“哼……还笑……”女子努着嘴朝他轻移莲步,怀抱着一只雪白的信鸽。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朝她投去宠溺的目光,“今夜子时信能到吗?”
女子卷起宣纸绑在信鸽的腿上,“一定能。”
“很好。”
女子走到窗边,轻轻的抚着信鸽低语着什么,然后放开双手,看着它飘飞远去。
风吹散她两鬓的发,翩跹的舞着,“哥哥……如果皇上知道你私自调动兵马,会责罚吗?”
她的眼中露出深深的忧虑。
“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们就走。”男人坐在雕花的红木椅上悠闲地品着手中的香茗。
一声叹息自她唇边滑落,“你终究是为她放弃了手中的一切……如果她……已经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