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箫冷冷地“呵”了一声。
宁宵发现了,洛闻箫虽然冷嘲热讽,但真的乖乖任他折腾。
最后,宁宵找了根细软的绸缎,想把少年的喉结遮住。
洛闻箫:“你是要勒死我吗?”
“怎么会。”宁宵将绸缎绕了几圈在背后系成一个简单的绳结。
无意中抬头,瞥见洛闻箫喉结与锁骨间那枚浑圆的红色日轮印记,赤金色的日晕在下端延长成一线,终于锁骨中央。
这样看去,浮凸泛白的锁骨就像一朵隐于血肉中的莲。
宁宵扒开胸前的衣襟想要看清楚,洛闻箫却出声制止:“你最好把这个遮起来。”
“行。”宁宵听他语气不似玩笑,便找了个云肩披上,繁复层叠的云肩恰好半掩洛闻箫的肩宽。
“大功告成。”宁宵满意地打量镜中惨遭迫害的洛闻箫。
些许胭脂掩去面上凉薄的冷意,淡漠与艳色糅成了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洛闻箫无奈道:“你找个幕篱或者面纱,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那是自然,只给我看。”宁宵哼笑一声。
说完宁宵停顿了片刻,他记得刚才他说什么来着?“谁看了不想娶”,而洛闻箫只让他看……
四舍五入,洛闻箫只让他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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