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傅欢像是没事人似的,不过张简倒是从她此刻的表情硬生生的看出了点腥风血雨出来,禁不住的张简不自觉的抖了几下。
傅欢也不在乎他的小动作,轻笑着将身前的剑搭在旁边,“有什么好惊讶的。”
宿敌不共戴天。
当初要不是他将自己引到别城又施计将她困住,使身处祁城的父亲腹背受敌,城毁人亡。而等她脱困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剩的只是一片空城,凄凉又讽刺。
不过说到底也算是棋逢对手,彼此看不顺眼罢了。
她手下不自觉的擦了擦手里的剑鞘,“你是说他点名道姓的让我在京城护他们的平安?”
“使臣传来的信是这样说的。”张简虽然不了解其中的恩怨,但也能猜出其中一二。
要他说着拓跋家的也太不要脸,手下败将一个,明明处在劣势,有点脸色的进京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他们倒好……真是惯会恶心人的。
“那好吧!”傅欢认命似的摊了摊手,敛眉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光。
保护而已,不死不就行了吗!
她早就想跟那人打一顿了。
“张御史还有其他的事吗?”她沉着眸,看不清神色,倒是一缕从窗缝溢进来的光,洒在了她的脸上,衬的眸色更深。
“事情倒是也没什么了。”张简突然不自在的抹了两下杯子,“就是…好奇。”
“嗯?”傅欢喉间单哼了声,掀了两下眼皮,“好奇什么?”
“就是…就是好奇什么人能入了傅都督你的法眼!”哪个人看上了你这个母老虎!
前面的算是例行公事,后面的纯属个人的八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