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体力活,算什么。等你学好了散打,我们再换点别的。”
常锦礼这才扣了口自己的指甲,投降道:“好吧,其实是我体育这方面实在太烂了,我学不来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任顾抬起眉毛,一直盯着她瞧着。
OK,行吧。常锦礼摊手,表示同意。男人有时候执拗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任顾当即很认真地就把抽屉拉开,从里面找出了他工作的本子来记下。
常锦礼在旁边瞅着,写了几个字。
第一天:男人要害袭击。
常锦礼:……
她又从他奋笔疾书的手上移开了目光,落在他有些长长的头发上。
那些当初被烧焦的头发,现在依旧结成块在上面,任顾心里的伤还没好,不允许别人去剪掉。
就像是一场深刻的印记,牢牢锁在头上、心里一般。
她又想起了韩蓄,眼睛一红,立马死死咬住嘴唇,不想让任顾察觉到她的情绪。
任顾忽然停下了笔,嘴里说了一句,“我以前好像也这样写过关于你的事。”
常锦礼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从未和我提起过。”
任顾又沉默了,他又提起笔写了几句,常锦礼留意到,最后的这句话不是写给她的,而是写给他自己的。
——想起关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