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佳云和闻悯的骂声拉回思绪:
“你什么意思,闻悯?上一次你去找女人,这一次又去,才隔了几天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你别说得我像色中饿鬼一样,我是为了艺术,是去画画的。”
“是,艺术,不穿衣服的艺术嘛……”
……
闻雪时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有这么多时间去搞你不穿衣服的艺术,没时间和我去民政局领个证?”
“你又来了,我说了我忙嘛,我有空了就会去啊。”
“我看你是不想和我领证。”
闻悯冷笑:“怎么?你这么迫不及待,不就是为了钱吗?我没给够你钱是吗?”
……
闻雪时想把自己埋进被窝里,不想听这些言辞犀利的骂战。
动作之前,先听见了闻怀白的名字。
闻悯说:“你不是为了钱为了什么?为了爱情吗?姜佳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了钱,你还能让你女儿去和怀白套近乎……”
姜佳云似乎打了闻悯一个耳光。
闻雪时心沉沉地下坠,把门缝拉开一条,听得更真切。
闻悯冷笑:“但是你失策了,怀白上午就走了。”
她如遭雷劈,重复这一句:上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