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楚倾是么?”傅宵烛端详着这张看起来青涩又白皙的脸,缓缓露出一个危险性的笑容,“我记住你了。”
楚倾被迫抬起下巴看着傅宵烛,脸颊被他的手指死死钳制,痛到几乎麻木,然而纵使是这样,他仍然挣扎着从自己的牙缝间骂出声来,“傅狗……”
这一声辱骂并没有激起傅宵烛的怒火,反倒是让他脸上的笑意更大,“我希望你一会还有这样的力气能叫出声来。”
紧接着他就站起身来,似乎是嫌脏一样抽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冷冷吩咐手下保镖,“将他带走。”
如果将这称为一场蓄意绑架的话,可能有点过于优待,楚倾被束缚住手脚塞入车厢,紧接着车辆便直接开往机场。
经过两小时的飞行,之后在八位人高马大的保镖挟持之下,被丢入了傅宵烛位于北欧平原最为富饶沃土之上的私人庄园。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全程楚倾都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这样就显得堵住他的嘴有点没有必要了。
开车的保镖朝后车座看了好几眼,都有点搞不懂原因。
这倒是有点反常了。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在解开楚倾手脚束缚之前,派遣了医生在他的颈部静脉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以防再发生点什么意外。
然而就在医生刚刚撤走,楚倾衣领大敞着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侧躺在床上的时候。
傅宵烛身穿柔润的丝绸材质睡袍,手中端着盛满血红色酒液的高脚杯,慢条斯理地来到床前,就如同欣赏着自己新打来的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