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话没啥毛病,许意迟没有不答应的。
拿钱办事,哪有一方两卖,这不就跟一女侍二夫一样嘛?
许意迟不知他这一腹诽,要知道的话,必撅到他脸上。
都什么思想。
眼下,她当然是拒绝。
随后又补了一句,“你不是后悔了吗?”
可谓是先发制人。
沈嘉乐只得急赤白脸反驳,只差拍胸脯哐哐保证。保证完了之后,又瞪眼责备她想分卖于人的想法。
假装没看见沈嘉乐瞪眼,她自有一套理论:“我只保证,教你方子,你学会了必能赚钱。但我没说,只能让你学会赚钱,不许别人赚钱。”
沈嘉乐要跳脚:“旁人都会了,还能有我赚钱的份?!”
许意迟没和他争口舌之辩,只轻轻地撩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
明明她没再说什么话和保证,沈嘉乐就已从她眼神中读出“但凡你不是个傻子你学得会,就没有不赚钱的道理。但你要是真傻子……”这一意思。他转而又想到,包括他自家的生意,也不是盛京城独一份,大家都各凭本事。
可这能一样吗?
好像不一样,又好像一样。
那些酒楼里的学徒,找师父学了厨艺,是没花钱;可前期他们基本上也没工钱,学好了之后赚的钱也不是自己的。
他是花了钱,可他赚的钱也是自己的啊。
至于他来时怀疑的,这臭豆腐该不会是假的,可能赚不了钱这一念头,已被他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