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
沈清辞一见儿子,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头。
她又没病,干嘛要喝药,可就算如此说,也是如此的肯定,最后还是一碗药一碗药的喝着。
谁让她最近感觉身上越发的懒了,也是不怎么想动。
烙宇逸说她忧思忧虑,这般下去,迟早有一天,还是要病的,现在也不过就是防范于未然,免的她到时真的病了。
烙宇逸走了过来,也是坐在沈清辞的面前,再是将药碗放在了桌上
“自是不苦的,我用了好几种药中和过了药味,现在也只有一丝淡淡的药香。”
药香?
沈清辞端过了碗,闻了一下,然后眉头也是微紧。
这还药香吗?他家是卖香料的,这若是香,那么她的那些香料算是什么?
“母亲还是喝了吧。”
烙宇逸提起了一边的壶,也是倒了一杯。
“若是不喝,一会儿就真的苦了。”
而他的落刚落,沈清辞连忙端起了那碗药,也是放在了自己嘴,几口就喝了下去,是药哪有不苦的,哪怕再是被中和过药味,也不可能会有甜药的,当然更不可能会是香的,那种药味,全部都是蔓延在了沈清辞的唇间。
也是让她眉头紧了再是紧。
她将碗放下,这才是接过烙宇逸手中拿着的杯子,当是一杯清水下肚了之后,也才是将那些药味冲散的差不多了。
烙宇逸将药碗拿了过来,再是放在了一边。
他再是提起了壶,又是满了一杯,微垂的侧脸,如晴空映雪一样,明丽,也是惊艳。
沈清辞忍不住的伸出手,捏了捏儿子的脸,就是相要知道,这到底是真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