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被程澈连摔五回,屁股生疼的张铭贴着栅栏站在一边,为自己点了一根烟,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跟沈凡怎么样?”张铭迷蒙得看着烟雾,很深沉的样子。
“这个问题不是刚说完吗?”程澈把手垫在头的后面,“你还想再摔一遍?”
“不不,出发角度不同,这回是,跟他搞一搞,你觉得怎么样?”张铭说。
“我跟他?搞不好了,谁给我补课了。”程澈说。
“你怎么就不想想,搞好了,补课免费了呢。”张铭说。
“我操,好像有点道理,”程澈一愣,“但我他妈又不图这个。”
张铭冲他一挑眉:“哥们儿支持你搞,该享的福得享一享,趁着精力好,谈一谈,爱一爱。”
张铭在他身边扭了一下。
“你他妈每一天都精/虫上脑,我跟你这种俗人不一样。”程澈气笑了。
“行!我俗!那他知道之后什么表现?”张铭两眼放光。
“没什么表现吧,就挺正常的,也没说什么。”程澈也点了根烟。
“我感觉他看你那眼神儿,啧,说不好,感觉是有点别的味道,主要沈凡看着就跟我们不是一个路子的,我拿不准,”张铭拍了拍程澈肩膀说,“他要不是那个,你就硬掰一掰也行,没准能成,我感觉他可挺特一人,说不准玩得野呢。”
“是真畜牲啊,”程澈冲张铭竖了个大拇指,“就他跟我一样,你看我跟沈凡,我俩合适吗?”
“合适是什么合适?”张铭说,“你俩都没处上,哪知道合适不合适。”
“我跟他,他…”程澈卡住了。
跟他差距挺大的,不论出于那一方面。而且他挺害怕关系变尴尬的,哪他妈像张铭说得那么简单了。
玩是随便玩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