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起身之时,不忘将那两块令牌收入纳戒中。
纪昭珩见此眼中的笑意比嘴角更浓,他装作未曾看见,同样起身跟上苏厌浥,只是那人却一指软榻,冷声吩咐:“你,睡那处去。”
近日来难得与这人关系有所缓和,他自然不愿破坏,这人说什么,他自然是听的。
见他听话,苏厌浥看他越发顺眼,很快,他自己霸占了整张床,睡得倒是格外安稳。
.......
次日,日上三竿,苏厌浥才抱着枕头醒来,迷瞪了有片刻,他坐起身来。
不知是不是修为不在的缘故,他整个人的反应较比从前要慢了许多,此刻醒来,竟抱着枕头发起呆来。
纪昭珩早已等候多时,这人起床之时脾气大,若是扰了这人好眠,免不了要一顿枕头伺候的。
此刻见他醒了,他走上前来,轻声问道:“阿浥,可睡好了?”
说着,他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套青色窄袖长袍,内搭雪色蚕丝里衣,而外袍则是同色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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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则是一身月白长袍,外罩同色纱衣,从衣领处可看出,里衣同样是雪色。
月白与青色相近,两人衣袂之间的花纹更是相近,他的小心思昭然若揭。
听着纪昭珩的声音,苏厌浥眼神逐渐清明,再看递到面前的衣裳,他嫌弃地开口:“丑死了,不穿。”
从前他从不穿这种淡色,染了血,会格外明显。
自然也不知晓,这种淡雅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总是过分宜人的。
纪昭珩如今哄起人来,自然是得心趁手,他当即便坐在床边,轻声道:“当初离山太过匆忙,暂时委屈阿浥了,待回山,我让他们随阿浥心意多置办些阿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