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辞翻动书页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或关切,只有一丝毫不掩饰的烦躁。
又来了。
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原主或许会心疼,会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抱着他哄着他。
但她楚凤辞,前世在商场上见过的手段,比这激烈百倍。用自残来博取同情和关注,是最廉价,也是最愚蠢的一种。
尤其是在她这种,只看重利益和结果的人面前。
“死了吗?”她冷冷地问。
侍卫一愣,被这三个字问得有点懵:“没……没有。”
“那就行。”
楚凤辞重新低下头,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派个府医过去,给他包扎。他若反抗,就给我绑起来再包。”
“他若不肯喝安胎药,就捏开嘴给我灌下去。”
“传我的话,一日三餐,以及所有补品,必须按时按量地吃下去。他要是敢吐出来,就让他再吃一遍,直到吃完为止。”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告诉碎玉轩的所有人,也告诉苏清寒。”
“在孩子平安生下来之前,他那条命,是王府的资产,不是他自己的。他想死,可以,等生完孩子,我亲自送他上路。”
“现在,他但凡敢再弄伤自己一根头发,我就把他身边那个叫清风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侍卫听得浑身发冷,冷汗顺着脊背就流了下来。
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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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夫妻,分明就是仇人!
“是!属下遵命!”侍卫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领命而去。
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楚凤辞仿佛完全没受影响,继续审视着她的“人才库”。
一个不听话,还试图用低级手段威胁她的“资产”,只会让她觉得掉价。
SSR的资质又如何?
一个无法掌控,随时可能引爆的SSR,其价值,甚至不如一个听话的R卡。
看来,对他的调教,还远远不够。
……
碎玉轩。
当府医提着药箱,在两名侍卫的“护送”下走进来时,苏清寒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得意和期待。
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她到底还是派人来了。
然而,下一刻,侍卫统领的话,就将他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
那人将楚凤辞的命令,一字不漏,语气冰冷地复述了一遍。
“……苏正君,您是自己伸出手,还是让属下们动手?”
苏清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僵在原地,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绑起来?
灌下去?
他敢自残,就打死清风?
她……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