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饱受背伤困扰的身体，在燃烧了整个上半场之后，终于，还是，达到了极限。他的移动，变得，越来越缓慢。每一次转身，每一次起跳，都像是在和自己身体里无数根看不见的钢针作斗含。他的投篮，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精准。篮球一次又一次地在篮筐上旋转，却最终无力地滑落。

凯尔特人队，大势已去。

波士顿花园球馆的球迷们，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嘘声，只是用一种近乎悲伤的眼神，看着场上那个依旧在拼命奔跑，却再也追不上风的身影。

林枫在下半场，也并没有开启自己的“攻击”模式。他仿佛与全场球迷达成了一种默契，要共同守护一个传奇最后的尊严。他更多地，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向这个，伟大的传奇，致敬。

一次防守中，伯德在弧顶持球，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复杂的假动作，只是简单地，准备做一个试探步。负责防守他的肖恩·埃利奥特下意识地向前逼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林枫的声音，却突然在埃利奥特身后响起。

“退后。”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埃利奥特愣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伯德也愣住了。他看着那个，在三分线外，给了自己一片开阔地的林枫，眼神复杂。他知道，这是对手，给予他这个老将的，最后的尊重。

他没有再犹豫。

在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