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那时候我就觉得张老师稳当,高拱天天跟吃枪药似的,朝堂气氛都紧张。”
朱翊钧:“好了,我接着说。这次政治震荡对年幼的我刺激挺深,从那以后,对大臣专权的疑心就刻在心里,一辈子都牢牢抓着权力。
后来虽然懒政,但内外谁也不敢像初年那样放肆,这帝王权术,总算抓对了关键。而且高拱这人性格执拗,说话也冲。”
张居正:“先帝去世时,高拱因为皇上年幼、国家危难,痛哭时说了句,十岁太子如何治天下。皇上即位后,冯保把这话歪曲成,高公说,十岁小孩哪能当皇帝决事?”
朱翊钧:“我听到这话,对他专权的疑心一下子就重了。1572年,隆庆六年六月十六日,我就把他免职了,让张居正顶替他。
之后我在位四十八年,始终坚持自己掌权。当时我说过,要是官员任免、生杀大权不在朝廷手里,我还怎么治理天下!”
张居正:“高拱一走,高仪也吓得呕血三天去世,三位内阁顾命大臣就剩我一个。”
朱翊钧:“这时候,经济和政治上的问题已堆成山。面对这些困难,我没退缩,为了皇位稳固,以少年天子的气派,牢牢抓住用人、生杀大权这根权柄,努力治国,推行新政,所以我在位前十年还是挺有作为的。”
朱厚照:“高拱这嘴是开过光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冯保这么一歪曲,这不等于递刀子吗?十岁天子咋了?我当年十五岁登基,不也把朝堂搅得风生水起!”
朱元璋:“冯保这太监真会挑事!断章取义搬弄是非,比王振还阴,高拱也是,嘴上没个把门的,活该被撸。”
高拱:“冯保那厮篡改原话!我是说主幼国危需重臣辅佐,啥时候说过不能当皇帝?张居正你当时就在场,怎么不替我辩解!”
朱棣:“说话不经过脑子,就得吃大亏!我当年跟方孝孺说话都得掂量三分,高拱这性子,在官场走不远。”
朱雄英:“如果那时有报纸,次日《大明日报》标题就得是——一句话引发的血案!
高拱随口一句,冯保添油加醋,万历记恨在心,职场话术太重要了。”
秦良玉:“朝堂上的话跟军令一样,一字之差就能掉脑袋,高大人也是倒霉,碰上冯保这号人。”
张居正:“当时局势微妙,我若辩解,反倒显得结党。况且皇上已生疑,多说无益。”
海瑞:“冯保构陷大臣,罪该万死!皇上虽年幼,却知揽权,然亦需明辨是非,勿为宦官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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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功:“少年天子能掌威柄是好事,但需防偏听偏信。高拱虽有过,冯保之奸更该严惩。”
朱翊钧:“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皇帝再小也是皇帝!就得我说了算,后来证明,前十年新政搞得多好[得意表情包]”
朱翊钧:“张老师当内阁首辅后,我把内廷事务托付给冯保,朝政大权全交给张老师。对张老师不仅委以重任,还特别尊重,说话必称‘元辅张先生’或‘张先生’,从不直呼其名。”
张居正:“1572年,隆庆六年六月十九日,我刚上任几天,皇上就在平台(后左门)单独召见我,共商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