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岳看着邹虞从嘴里又是吐出皮子又是吐出绳子,颇为好奇,就问:“你是修炼了日月储物之法来存放物品的?”
邹虞便点点头,说:“是啊,我就是把胃囊修炼成一个口袋,方便放些小东西,这也是从别的妖那学得的。师尊,为何用日月呢?”
崇岳开口解释道:“所谓日月就是说这储物容器内自有日月天地,内部空间非常大。”
邹虞闻言一惊,说到:“师尊,你说的那个可是大神通,大本事,我也只是在传言中听过类似的,就是有大能一挥手,便将眼前的东西装入随身容器之中,不论是死物还是活物。而我这个只能装些物件,与那传言中的神通想必当真是云泥之别,就更别提师尊您说的那种了!”
崇岳笑了笑,说到:“说到这日月储物法,我想到了一句诗,是这么说的,‘余尝学道穷冥筌,梦中往往游仙山,何当脱屣谢时去,壶中别有日月天’,这‘壶中别有日月天’便是日月储物法!”
涂山长嬴听着崇岳吟诵的诗歌,心神就深深的被吸引了,忍不住问到:“先生,真有仙界么?”
崇岳心中十分无奈:‘仙界?我连现在的这个世界都不了解,更别说仙界了......’
随即岔开话题,说到:“其实这个‘壶中别有日月天’还有一个小故事,你们想不想听?”
这一问,便勾起了邹虞和涂山长嬴的浓浓兴趣,崇岳看到他们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便说道:“既然都想知道,那我就说说吧。”
而后便说起了这个故事。
那是一个干旱灾荒之年,烈日高悬,土地干裂,村里的庄稼颗粒无收,可偏偏这时,一场瘟疫又突然降临,没多久,整个费家庄便一片死寂。
费大郎一家虽说不富裕,但也过着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但这灾荒瘟疫却无情的使这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变得支离破碎。如今,家中就只剩下孤零零的费大郎一人。
费大郎深知再这么下去,不是饿死便是感染瘟疫而亡,再继续待下去就绝无生路可言,于是决定投奔远方那多年都不曾联系的远亲,期望能有条活路。费大郎带上家中仅存的余粮就离开家乡。
一路上,费大郎就没看到几个活人,满眼尽是荒芜之景,所经过的村庄也都安安静静的,没有犬吠也没有炊烟,看来这瘟疫远比自己想象的可怕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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