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瑞士账户吧。” 我掏出 U 盘,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插进香案下的隐藏接口。祠堂正中央的投影屏突然切换画面,瑞士银行的流水明细滚动出现,每笔转账都标注着对应的影子组织账户,“我刚刚把您和影子组织的交易记录发给了家族审计部。”
画面定格在最近的一笔转账上,金额正好是 “意识囚笼” 装置的单价 ——500 万星币,收款方账户的后缀,赫然是赫尔实验室的内部代号。
二叔的脸色瞬间铁青,佛珠串从指间滑落,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他指着我的手剧烈颤抖,西装袖口的荧光粉末簌簌掉落:“你这个逆子!”
“逆子?” 我向前一步,祠堂的香火气扑面而来,却盖不住他身上那股星际雪茄的味道,“二叔,您才是沈家的叛徒。”
我调出父亲失踪前的航班记录,与二叔的行程表并排投射:“三年前,父亲本要在慕尼黑发布星尘素的解药配方,您却以家族紧急事务为由把他骗回国内。” 画面切换到机场监控,二叔与林枭在 VIP 休息室的会面虽然模糊,却能看清他们交换文件的动作,“您以为销毁了所有记录,却不知道机场的监控硬盘被父亲的老部下偷偷备份了。”
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香烛燃烧的噼啪声。二房的人都低下了头,大爷爷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指着二叔,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一派胡言!” 二叔突然掀翻案几,文件和念珠散落一地,“这都是你伪造的!沈丘县,你为了霸占家族资源,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
“够了。”
苍老的声音从祠堂后门传来,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站在晨光里,银白的胡须上沾着露水。他身后跟着李伯,手里捧着个红木盒子,正是装黑卡的那个。
“家族的丑事不要再外扬了。” 老爷子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二叔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疲惫,“振南,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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