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风磨牙道:“朕不来,你倒是轻松自在。”
容呈不知道关鸿风又发什么疯,双手抵在坚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却被咬得更重,二人唇齿间溢出浓重的血腥味。
关鸿风恨不得把容呈吃进肚子里。
他去皇后那儿,容呈居然毫无反应,还在这睡得如此香甜。
关鸿风气不打一处来,呼吸越发急促,抓着容呈就按在床上,恶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容呈疼得惨叫了声,身上的亵衣被鲁莽地扯开,如同幼兽被困住。
关鸿风越想越气,力道愈发没轻重,身下的人克制不住地发抖起来,浑身都在哆嗦。
关鸿风呼吸急切,恶狠狠道:“你想离朕远点,朕偏不如你意。”
门外侍卫听到殿内传来的声音,二人对视一眼,心道龙伎今夜又有苦头吃了。
月映中庭,树影婆娑,枝梢被风扑得交缠作响。
承欢殿的动静响了一夜,直到五更天才歇了。
容呈浸了水似的,身上各处青紫,有咬的、掐的,更有吸.吮出来的,他皮肤白,轻轻一点碰撞便能留下显眼印记,瞧起来触目惊心。
关鸿风疯了一夜,像只得了病的疯狗,将容呈折磨得死去活来,昏迷之际又堪堪被疼醒,反复了好几次。
直到方才容呈才浑浑噩噩地想明白,关鸿风是恼他对自己去皇后处毫无所动。
可他为何要妒忌?
他不过是关鸿风的禁脔,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只有灭国之恨,他怎会因为皇帝要宠幸后宫佳丽三千而像个妒妇似的摔锅砸碗,更或者哭得梨花带雨,求皇上只临幸自己一个人?
他不至于,也不屑沦落至此。
若是关鸿风愿意宠幸其他妃子,他还要放十里炮竹欢呼。
关鸿风瞧着容呈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的样子,心里那口气终于泄了出去,下床捡起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龙袍,掸去上头的灰尘。
“过来服侍朕更衣。”
容呈力气早已耗尽了,丝毫动弹不得,如诏狱酷刑折磨过一般。
关鸿风斜睨他一眼,“你若是下不来,朕可再上去。”
容呈这身子已经不住折腾,他艰难喘着气,从床榻上爬起来,彻骨的同意席卷四肢,跌跌撞撞地下榻,来到关鸿风面前。
关鸿风高抬双臂,望着眼前的人。
容呈低垂着眼,睫毛似扇子,双手环过关鸿风的腰,将玉带系上。
两人离得近,关鸿风还能闻到容呈身上情欲过后的味道。
容呈忽然说:“我想要个宫人伺候。”
第9章 记仇的玩意儿
关鸿风望着自己在铜镜里坚韧挺拔的身材,嘴角翘了翘,“龙伎,你这身份配人伺候?”
说难听些,容呈不过是个奴才。
奴才还妄想有奴才伺候,实在可笑。
容呈低着头,看不清此刻的表情,说话少了那股子冷冽傲气,“只要一个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