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盛泾的询问,杨员外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杨员外觊觎女方容貌不成?
但事实上这位妇女相貌平凡得很,按照杨家的条件,这种类型的女人多得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那么或许还有另一种解释——杨员外被欲望所迷惑?
即便如此,盛泾仍旧觉得有问题没想通。
他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那就是自从进入大堂后,无论何时何景,哪怕是当下的局面对他有利之时,杨员外脸上始终挂着一副忧郁之色。
只有经历过何种痛苦才能让人只剩下满心伤感呢?
盛泾想到这一点,便明白了问题所在。
按照盛泾自己的猜测,这个案子背后肯定有隐情。
“小赵,你们两个对于这份结论有什么想法吗?”
盛泾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关键所在,于是直接继续审理此案,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
“大人,我们没什么要说的。那里面写得清楚,我们每年都按时交租。就算偶尔没交也是合情合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