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妮莎最后看了一眼被踹倒的雷,然后转头跟上了两条小短腿倒腾的白笙。
“我说……是不是太狠了?那个小子刚经历这样的变故,你这么打击他,他会不会出问题?”
卡尔妮莎问道,这种硬核的方式她第一次见,就算是在茨冈尼亚的被冠以“剥皮刀”之名的卡提卡部族也没有见过这种方法。
“我打击他?还不明白吗?你以为我刚刚说的都是为了激他?哼!真这么消沉下去,我不介意为了真直接干掉他。这么懦弱对人,没资格当真的哥哥。真那样的好女孩摊上这么懦弱的哥哥,我真为她感到遗憾。”
白笙冷声道。
“他潜力其实还不错啊,要是加以培养,未必不能帮上你的……”
卡尔妮莎还想说下去却正巧对上了白笙那冷漠到能够直接杀人的目光。
“你有点吵了,我自己也完全可以解决最后一个尼克斯,你不是必需品,再叽叽喳喳的,我不介意解决你。”
卡尔妮莎立刻闭上了嘴,就刚刚的杀气,白笙是真想杀了她!
当然,一切都是白笙装出来的,看似小腿一直在倒腾,但还是环绕在雷的附近。
自己已经是[情绪]的半神了,尽管现在[情绪]的多项权柄被封印,但这点小把戏还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办到的,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控制自己一脸严肃地听完足以让藿藿捧腹大笑的钟表小子喜剧。
而且,以雷那小子的听力,不可能听不到他和卡尔妮莎的对话,他在赌,赌雷能够振作起来。
这时候,砂金的那句“所有或一无所有”在白笙耳里难得顺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