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张镇魂符贴在她额头，又咬破手指在她眉心画了道血符。

花蝴蝶浑身一颤，眼神恢复了些清明。

“别动！“我按住她想摘玉塞的手。”这东西不能硬取。“

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替身小纸人，又点了三根往生香。

青烟缭绕中，我念着移魂咒，慢慢把玉塞从她脖子上解下来，戴到小纸人身上。

玉塞离体的瞬间，花蝴蝶像被抽走骨头似的瘫软下来。

我赶紧把她扶到沙发上，又去翻花豹的保险箱。

最底下压着个黑皮本，也都是一些漂亮女孩儿的照片和信息。

最后一张就是小辣椒！

花蝴蝶迷茫地眨着眼：“我，我这是在哪？“

花蝴蝶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突然意识到玉坠不见了。

脸色“唰“地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我的玉坠呢？“

她慌乱地四处张望，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豹哥说，说那能保命的！“

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那不是保命的东西，是会要你命的东西。“

我从口袋里掏出用黄纸包着的玉耳塞，在她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花蝴蝶茫然地摇头，嘴唇还在轻微发抖，眼睛里满是惊恐。

“这是死人用的玉塞。”

我慢慢展开黄纸，露出那个泛着诡异青光的圆柱形玉器。

“塞在死人耳朵里的陪葬品，从古墓里挖出来的。“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后背紧紧贴在沙发上。

我翻开从花豹保险箱里找到的黑皮本。

手指点着其中一页：“认识这些人吗？“

花蝴蝶低头看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那页纸上贴着七八个女孩的照片。

每个照片旁边都详细记录着身高体重、三围尺寸，甚至还有“使用评价“。

最底下用红笔画了个骷髅标志，旁边写着“已出“两个字。

“这，这是。”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如果你今天戴着这个玉坠走出去。”

我指着本子上最新的一页，那里已经写好了她的名字和基本信息。

还贴着一张她在迪厅跳舞时被偷拍的照片。

“下一个被卖到境外的就是你。“

花蝴蝶倒吸一口冷气，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她的目光在黑皮本和我之间来回游移。

最后定格在我手中的玉耳塞上，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