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赵孟阳目光望向自己这边,站在一旁的金子房和李孟良二人,纷纷点头应了一句。
此前来的路上,宋青鸣和李玄依就已经从李家人口中,大概得知了有关“寒玉芝”的事情。
若是放在以前,在南州人家地面上,他或许还会考虑要不要让步一二换取息事宁人。
可如今自己好歹已经进阶为了元婴后期大修士,面对金子房这样的普通元婴修士,宋青鸣根本没必要将其放在眼中。
真要是翻了脸,就算整个金越山四位元婴修士今日都在此地,他也不可能会把“寒玉芝”让给对方。
眼见身前三人众口一词,直言是个误会,原本语气有些不悦的宋青鸣,面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此刻坐在一旁的赵孟阳,见此情形,赶忙主动上前为其倒了一杯灵酒。
“今日我等不知宋道友与玄依道友前来,未能准备充分着实有些失礼,赵某先代大家与二位道友赔个礼。
还望宋道友千万莫要与我等计较,此事就当过去好了。”
“既然今日之事只是个误会,那便说清楚了就行,赵道友与宋某夕日也曾有过一些照应,岂会真心计较此事。”
到了这一刻,对方不敢再提“寒玉芝”的事情,宋青鸣这才端起桌上酒杯品了一口,算是揭过了此事。
“宋某还有些琐事,就不留下来陪诸位,我等改日再叙!”
看到宋青鸣和李玄依起身就要离开,赵孟阳赶忙上前开口道:“宋道友,慢走!
改日还请道友得空时,赏脸到本宗一叙,在下一定不敢怠慢。”
“道友留步!”
“.............。”
只等宋青鸣和李玄依身影走出阁楼,还站在原地赵孟阳和金子房二人,目光立马转向身旁的李孟良。
“二位道友,既然今日的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李某也还有些事情就不奉陪二位了,改日再叙。”
说完,李孟良还未等二人开口,便直接转身带人离开了阁楼。
眼见屋内就只剩下了自己和赵孟阳,金子房这才小心开口问道:
“赵道友,敢问刚刚那位宋道友是哪宗的修士,怎么以前从未听说过,他和云龙山又是什么关系?”
面对金子房的询问,赵孟阳却是陷入沉思之中,过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道:
“这位宋道友是从浮云山脉来的,与在下几百年前有过数面之缘,当年我还赠送过他一件法宝。
没想到此子结婴不过短短两百年,就进阶了元婴后期,此等修行天赋日后前途怕是不可估量。
至于他和云龙山什么关系,刚刚我要是没听错的话,他称呼李玄依为师姐,你说是什么关系?”
“师姐,你是说他也是玉玄岛的人,怎么以前我等从未听过!”
听到赵孟阳所言,金子房眼神中再次闪过一丝惊讶。
只是这一次面对他的询问,赵孟阳却是直接摇了摇头。
“哼!玉玄岛的情况,我等所知不过只是表象,哪里清楚上面到底都有哪些人,老兄这话问我就有些多余了。
这些年来,南州的规矩你也知道,不该打听的我等还是少言为好。
我等修行这么多年,切勿为了一株身外之物,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呵呵!赵道友说的是,今日之事是在下有些鲁莽,多亏道友在场帮忙解释,才没有真的得罪此人。
否则要是真惹怒了一位大修士,恐怕日后我金越山定然会有大麻烦。
这些灵石还望道友收下,切勿与在下客气。”
看到金子房拿出来的一袋灵石,赵孟阳却是直接摆了摆手道:
“今日我本就是来帮你们说和此事的,如今不过是顺手为之,灵石就不必了。
不过云龙山那边,你们金越宗今后还是要多加注意一点,这位宋道友与玄依道友关系可是有些不一般。”
“..............。”
数日后,南州“云龙山”山下。
随着数道遁光落下,宋青鸣、李玄依、李孟良三人身形落在“护山大阵”山门之外,后方还跟着十几人同样从太南坊回来的李家弟子。
未等众人开口,前方山门位置便突然多出了一道漩涡,紧接着守在里面的弟子便快步走了出来,冲着众人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拜见太上长老!”
摆手示意前方弟子退到一旁后,原本还一脸严肃的李孟良,突然转身对着一旁宋青鸣直接抬手道:
“宋道友是客,先请!”
“李道友勿要如此客气,您先请!”
“...........。”
自前几日在“太南坊”遇到李玄依二人后,李孟良对宋青鸣这位大修士的态度,比起以往变化着实有些惊人。
几人一同返回“云龙山”的路上,这位李家二长老不仅对宋青鸣频频主动示好,一路上更是拉下脸与对方请教起了修行之道。
看到前方到了家门口还在互相谦让的两人,李玄依不禁翻了个白眼,不管不顾直接往前先一步踏入了山门之中。
把面色还有些呆愣的众人,直接丢在了自己身后。
穿过脚下熟悉的山峰,很快李玄依就来到了位于后山一座金碧辉煌的洞府外,见到已经满是白发坐在木椅上的李伯鹰。
望着身前突然出现的李玄依,李伯鹰缓缓放下手中竹简,有些不悦道:
“你这丫头,一走就是十几年不见人影,我还以为这把老骨头,已经等不到你回来看一眼了!”
“我不是每年都有传信回来,怎么就不见人影了,您要是想我了也可以随时传信,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云龙山这么多后辈,少我一个人,还怕没人给您老送终不成!”
见李玄依自顾自坐到了自己身前,李伯鹰又叹了口气道:“山上这些家伙没一个成器的,再多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