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霁月也想不通,“确实奇怪,殿下放过就算了,怎良妃娘娘也不追究?”
“妾也不知道。”墨淑华长吁短叹,“妾现在只求他们不来找妾的麻烦,哎……”
“殿下不会找我们算账吧?”柳若萱担忧的问,“可我们都是为他好,这才辛苦忙活。”
“没事,别担心。”尉迟霁月安抚,“我们都有参与,且是我打头,真要算账也是先找我。”
“妾怕就怕殿下不好找你,拿我们杀鸡儆猴。”柳若萱做什么都畏首畏尾,更怕担责任。
楚玄寒不喜欢她是有理由的,这样的人着实不讨喜,可她自己没意识到,还觉得她这是谨慎。
尉迟霁月继续敷衍她,“殿下若真对你们下手,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好……”柳若萱嘴上应着,心里却还是放不下,直到回到了兰若苑,还在惦记着这事。
“主子,发生了何事,如此忧心?”钱嬷嬷方才在明月居时被打发了出去,不知内情。
“墨瑶华那贱人居然对殿下下了情蛊……”她是可信任的陪嫁,柳若萱便如实相告。
晓荷听完道:“既然王妃与王妾都参与了,便是要罚也不是罚主子一人,您且放宽心吧。”
“你知道什么?王妃有地位,王妾有宠爱,只有我什么倚仗都没有,很容易被拿来杀鸡儆猴。”
柳若萱身为庶妃,却还不如一个妾室有倚仗,她只求家里人不知这些,尤其是柳凝萱。
她本就处处被比下去,好不容易高嫁了,若是无宠便依旧要被柳凝萱笑话,她如何受得了?
钱嬷嬷安抚她,“主子稍安勿躁,先静观其变吧,看看那两位会如何做,我们再做打算。”
柳若萱暂时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得先这样,“好,我会找机会去风雨阁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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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祁王府的马车徐徐行驶。
楚玄寒带着冷延与冷锋,还在回太常寺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