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雄赳赳气昂昂的凑上去。

全程有恃无恐。

开玩笑。

有血誓在，你敢伤害小爷？

“你……”

牛老大怒目圆睁，瞪着苏凡。

“我咋啦？”

“是不是很帅？”

“被小爷的魅力折服？”

“别这样。”

“小爷会害羞的。”

苏凡红着脸，扭捏的摇着头。

“啊……”

牛老大一声怒吼，冲到一块礁石前，一头猛地砸向礁石。

轰地一声。

礁石粉碎。

它也当场头破血流。

“牛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别想不开呀！”

苏凡一脸关心，接着话锋一转：“要不……我去找块豆腐给你撞？”

“我想死……”

“想死啊！”

牛老大捶胸顿足，咆哮连连。

顾长河哭笑不得。

能把一头九境巅峰中位神的牛王，逼到这种崩溃的地步，这小子绝对算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

“大哥，你要冷静啊！”

“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别跟他说话嘛！”

“直接装哑巴。”

“何必要主动去找气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