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再和雅月说话时,语气明显客气了很多:“这位女士,请您拿出您的身份证。”
“事真多。”
雅月嘀咕了句,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了他。
男人仔细鉴定过身份证,确定没问题。
再和她说话的态度,更加的客气:“雅月女士,职责所在还请谅解。您的车子不能开进去,以免有什么不安全因素(窃听)。您只能步行去找廖市,还得拿着这张临时通行证。”
“廖永刚距离这边还有多远?你们就让我步行过去?我穿着细高跟,走路方便吗?山区多蛇虫,万一咬到我,你们谁能负责?”
雅月真烦了。
开门下车,左手掐腰,右手指着男人的鼻子,尖声质问。
面对雅月的呵斥,男人就像木头那样无动于衷,既不生气也不辩解,就是挡在车前不让。
嘟嘟。
雅月的电话响起。
她接起来:“我是贺兰雅月!什么?让我步行过去?我穿细高跟和裙子了啊!我把东西,给这俩人不就得了?不行?哼!好吧,我知道了。”
很明显。
这是廖永刚给她打来的电话。
她只能满脸的不悦,接过那张临时通行证,踩着细高跟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走了足足三百多米,绕过一个弯路后,贺兰雅月就看到了一个人。